“老死鬼!抓贼呢,还是自个儿做贼心虚?大热天的,乔装打扮,偷偷‘摸’‘摸’的找老娘干啥,想偷嘴还是杠牙?老娘卖俏不卖身,你宝刀不老,到翠‘花’楼找千锤百炼的姐儿杠去!”主家娘们戒备地逗着闷子。,: 。
二掌柜戆头憨脑的拽过娘们,压着嗓子问:
“老板娘,王八头没在家?”
“谁是王八,贼喊捉贼呢,找戴礼帽的去呀?”老板娘翘眉‘弄’眼地反问道,回骂二掌柜。
二掌柜随手摘下礼帽,眼老板娘隐藏在薄纱裙里的仙人球,回眸又盯住老板娘好看的脸庞,严肃地问:
“别瞎扯!你那老板在家没有,俺有要事和你商量。”
“啥事儿,说吧!那死鬼没见日本人影就早跑了,谁知这会儿钻哪狗‘洞’里去了?”
“这就好。机会来啦!走咱进屋,好好唠唠。”
二掌柜说着,就把老板娘往屋里拽。进屋后,老板娘嗔嗔搭搭地说:
“你看你看,我瞅你没怀好意嘛,还是惦稀那口不是?你不要大石头压泥鳅,太欺负人了?我可是金盆洗手,不再是当年卖笑的‘花’魁月容了。你想重温旧梦,下辈子吧!”
“哎呀,不是啊?大少爷的事儿,他被鬼子软禁了。殷大掌柜也被宪兵队关押了,生死不明。俺这不是急得没辙,才冒死来找你吗,你咋往邪里想俺呢?狗不****了,你咋还往南山沟里绺子上跑呢?添坑拉杆儿的事儿你还少干啦?你帮不帮忙,俺眼没瞎,你对大少爷那份情,早就垂涎三尺了。哼?”
“咱这当姐的想不白想,说那么多难听的话干啥?宰相蜕变成针的鼻祖,刘海戏金蟾,我不会再变成美少‘女’了。打碟论碟,打碗论碗,你早说不就得了,还用把这陈肠子烂肺子的事儿抖落一遍?不管你咋埋汰咱,大少爷的事儿,咱管定啦!”
“老板娘,大少爷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呀?他身陷囹圄,有天大本事也无计可施,就像孙悟空被压在大山下一样。你虽不是观音菩萨,俺也不是唐僧,可银针虽小,扎对‘穴’位能治大病啊!大少爷对外头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就跟聋子瞎子,咱们得想法把消息传进去,救出大少爷。俺跟你说,黑龙镇没有大少爷,咱商家就群龙无首,跟盘散沙似的,那哪行啊?你也听说了,小转轴子让金‘鸡’脖整成啥样了,还卧‘床’不起呢。要没有日本人在背后撑腰,他算老几呀?老转轴子气倒了。他那可怜的干巴老伴也气病了,还糊里糊涂不能讲话。他那儿媳‘妇’小云,吓得神魂颠倒,好时像个人儿,犯病就寻死觅活的。一大家子人,可咋整?这真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俺三师弟,也叫山田软禁了,啥时是头啊?日本鬼子这是想干啥,不明摆着,上磨驴,先戴‘蒙’眼吗?没上套,先擂你几鞭子,给你个下马威。你猴儿再能蹦达,杀只‘鸡’,看看?这才搭个头,就‘弄’得‘鸡’犬不宁,人心慌慌,可咋整?”
“这事儿,赶早不赶晚儿,夜长梦多?走,咱们闯一闯吧!这么大眼儿瞪小眼儿,板油也靠出油梭子了。”
“咱俩张飞抢媳‘妇’似的,能进得去吗,得想个法子?”
“哼,这么着。咱俩唱个双簧咋样?我也打扮打扮,跟你似的。就凭我这天赋的姿‘色’,还撂不倒那几个‘棒’槌?撩嘘逗逗,就得‘尿’‘尿’。你等着啊,不许偷看,看烂眼边子?”老板娘说完,丢给二掌柜一个媚眼,就走进隔壁房间,整得二掌柜心猿意马,嘴稍地说:“看,俺哪还有那份闲心呐?你那挤‘奶’的本事儿,黑龙镇娘们加起来都不如你一个,俺这‘抽’筋哈拉皮的老牛头,还敢‘潮’活?不过,你得快点儿,老叫‘花’子来了咱就走。咱得趁鬼子下乡抢粮这个空,你施展你的美人计,俺来个移‘花’接木,用俺这身行头,替换给大少爷,来个金蝉脱壳,‘混’水‘摸’鱼。你带出大少爷,金屋藏龙隐虎,再来个美‘女’蛇大战蟹,啊哈哈,俺倒成了月下老了,吃不着葡萄还倒了牙,何苦来哉的呢?”
“你别瞎念秧,当大少爷面你敢这么说?不臊死你的嘴,羞死你的老脸皮,搂老**跳松‘花’江啊?我这臭皮囊,人家大少爷能看上眼儿,别埋汰坏人家洁净的身子?我是有那心,没那个缘,剃头挑子,一头热!我心里能搁下他,他心里可没有我?人家三妻四妾的,蜜蜂见了‘花’似的,还稀罕不够呢,哪有闲獠子伺活咱呐?咱只有望梅止渴,望洋兴叹的份儿。嗨,怨谁呀,还不是怨咱家穷,怨父母心狠,怨咱命不济,打小就卖到那种地方里,从早到晚,杀牛宰羊,驮驴扛熊的,啥好玩意儿也遭尽了?从良后,烂菜帮子,臭袜子,啥不得往嘴里吃,啥不得往身上穿呀?猫不在家,啥腥味都上来了。就你二掌柜多本份的人呐,不也风言风语,拿埋汰嗑磕打咱呀?哼,啥也不说啦,人到哪旮儿说哪旮儿,天灾**,臭垅沟水能淹死人,喝口水还有噎死地呢?谁能保准一辈子,脚都穿不歪的鞋呀?吃饭还掉饭粒呢,掉牙砸脚面子,命里该然!就拿大少爷来说他吧,挣命似的,没死没活的捣嗤,还不是让日本人盯上了,小命咋样还两说着呢?咱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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