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冲到她面前,高高地举起手中的金簪子便想再次刺进大女儿的身体里,但是一只有力的大手却及时攥住她的手腕。
她还沒有回过神來,就觉得身子被身后的那个人强行扯着原地转了个身,紧接着,她的脸孔上挨了火辣辣的一记耳光。
“你……”她神情惊惧地用手捂着高肿的脸孔:“皇上!”
傲仲轩面无表情,动作极慢地扬起手,又是一记耳光打到皇后另一边的脸孔上,皇后竟然连躲都沒有躲,硬生生地挨了他这记耳光。
“妳不配做一个母亲!”傲仲轩冷冷地说:“从今天开始,仙容和玉容归菀妃抚养,不准妳再接近她们!”
夏去,秋來。
不知不觉,花谢了,树上的叶子也枯了。
只有几株黄栌树,枫叶正红。
“皇后娘娘……”这一日,凤翔宫中响起尖锐的嚎哭声:“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呀……”
丽妃跪在凤台下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模样惨不忍睹。
坐在凤台上的皇后一脸的不耐烦:“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妳好好说,哭什么?”
丽妃勉强止住了哭声,抽抽噎噎地说:“皇后娘娘,那菀妃欺人太甚,她竟然指使人杀了我关家二十口人,我可怜的爹爹,二叔,三叔,还有几位堂表兄弟,全都死了……”
皇后皱着眉头道:“这种事情妳跟本宫说有什么用,妳应该去跟皇上说!”
“可是皇上根本就不肯见我!”丽妃委屈地揪着**的手帕,此时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当爹爹过世的消息传进宫里的时候,她以为是爹爹年纪大了,不知道是生了什么病。
但是接二连三的死讯传进了宫里,她这才慌了。
直到第二十个死讯传了进來,她才意识到,自己家族中人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柳惠娘在搞鬼。
她想起了那一次,她在内务府中命人责打菀妃的宫女之后,菀妃曾经跟她说过,要她记住“二十”这个数字。
她终于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要她记住这个数字了。
她不过是让人打了那个名叫楚楚的小贱人二十板子,那个女人竟然让人杀了她二十个亲人。
她想找皇上告状,可是皇上却不肯见她。
她又去找太后,太后却以礼佛为名,同样不肯见她。
无奈之下,她只好來找皇后。
皇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似无奈地开口问道:“妳有什么证据证明,妳家人的死同菀妃有关!”
“那一日,菀妃的宫女冲撞了臣妾,臣妾便命人打了她二十板子,后來,菀妃來了,跟臣妾说,让臣妾记住二十这个数字,这还不是证据吗?”
皇后用手扶住额头:“本宫说的是证据,人证,或者是物证,妳这只是猜测,就算是去刑部大堂告状,也谁都告不倒!”
丽妃辩解道:“据仵作说,臣妾的家人除了得了急病,便是发生了意外,可是哪里來的这么多意外啊!臣妾的家人都是武职,身体好,武艺也不错,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急病和意外!”
皇后用嘲弄的眼神看着她:“就算妳的家人真的是被菀妃所杀,如今皇上偏宠菀妃,菀妃的肚子里有皇上的孩子,妳又能怎样!”
“我……”丽妃被她问得一噎,就连眼泪都缩回去了。
“依本宫看,妳还是忍了吧!老老实实地在宫里,吃一口安生饭,莫要再去招惹菀妃,妳沒看到就连本宫都不敢招惹她吗?”皇后自嘲了一番,站起身,又像是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本宫的两位公主已经被那个女人抢了去,可不想本宫的爹爹和兄弟也莫名其妙地让人害死!”
丽妃忍不住目露凶光地捏起了拳头:“皇后娘娘怕她,本宫可不怕她,反正本宫已经同她将仇结死了,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皇后故作胆小地笑笑:“这话妳就在本宫这里说说也是算了,本宫左耳进,右耳出,可千万不要去别的地方乱说,若是让皇上知道了,妳就得去找妳爹了,好了,本宫也乏了,妳先回去吧!”
将丽妃打发走,皇后挥了挥手,斥退身边的宫女,对自小便服侍自己的嬷嬷道:“红姑,这件事情,妳怎么看!”
被称作红姑的嬷嬷不屑地冷笑道:“丽妃一向都沒脑子,遇到事情只知道大吵大闹,从前仗着父兄战功卓著,可沒少给您脸色看,如今让她自己去碰壁也好!”
皇后揉着太阳穴道:“本宫只是奇怪,菀妃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竟然可以无声无息地干掉关家二十口人!”
红姑猜测道:“会不会是皇上在暗地中给她出气!”
“不可能!”皇后摇了摇头:“若是皇上暗地中调动人手,爹爹不可能不知道,二十个人,二十个地点,而且都是武将,若想无声无息地杀了他们,不容易啊!”
“皇后娘娘……”红姑露出小心翼翼的神情:“之前,咱们也曾经得罪过菀妃,您说,咱们要不要暂时向她示好,也好打听一下她的底细!”
皇后再次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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