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晚了,冲她这一手,就说明她是个记仇的人,之所以一直都沒有对本宫下手,不过就是因为太后是皇上的亲生母亲,动了本宫,牵扯太大,说起來,本宫这一次倒是轻敌了!”
与此同时,翊宸宫中,。
“呀,,这肚兜可真好看,陌儿,妳做的女红越來越精致了!”柳惠娘挺着一颗圆滚滚的大肚子,歪在床榻上,身边堆了高高的一叠婴儿衣裳。
她手上拎着个红色的小肚兜,柔软的棉布,捏在指间手感超级好。
曲陌笑道:“沒事情做的时候随便做了几件,比不上宫里针黹坊那些绣娘的手艺!”
柳惠娘淡淡地说:“宫里针黹坊送來的小儿襁褓,我已经都叫人给烧了!”
“为什么?”曲陌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我怕里边夹带得了天花的孩子穿过的衣裳!”
曲陌蓦地意识到师姊的担忧不是沒有道理。虽然以她和师姊的医术,完全可以医治天花,但是也不能因为可以医治就不去防范。
生病总是难受的,更何况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师叔,妳瞧,这是我给师弟做的小袜子,好不好看!”楚楚献宝似的捧着一双用白色的棉布做的小袜子给曲陌看,袜子上还用粉色的丝线绣了两个迷你的小兔子。
她屁股上的伤早就好了,活蹦乱跳的,又恢复了以往的活力。
曲陌忍不住好笑:“好可爱!”
“今年是兔年,小师弟是属兔的,所以我给他绣了两只小兔子!”
“还有我,还有我,这是我给皇弟绣的手帕,上边也有小兔子!”二公主玉容也献宝似的拿出一条白色的丝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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