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家大少也冲了过來,但是他更加不堪一击,被柳惠娘飞起一脚踢到了下巴上,下颌骨当时就发出了碎裂声。
南宫一族武功最高的几个人遭此重创,再也沒有旁人敢冲上來,所有的人都在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柳惠娘。
却沒人注意到,人群中,有一双眼睛,看着柳惠娘的时候,充满复杂的神情。
柳惠娘身姿飘逸地停下身形,沉眸看着太后:“太后,妳还想再跟臣妾过过招吗?”
太后惊得浑身发抖,手中拄着龙头拐杖站在那里,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她出自南诏,曾经是南诏的护国神教的护教圣女,身份尊崇,从前经常可以见到南诏的女帝思雨,对于女帝思雨的武功,也颇有领教,女帝思雨的武功虽高,却至多可以同她打个平手,似这等战斗力一边倒的情形是从來沒有过,她不得不感到惊惧,心中对于柳惠娘的那种杀意不禁更浓。
她突然转身看向傲仲轩:“皇上,菀妃所使的武功便是南诏皇室的独门武功灵蛇神功,她就是南诏国的公主南诏晚竹,皇上,你一定要杀了她,绝对不能让我暗夜王朝的江山落入南诏皇室之手!”
傲仲轩头疼地抬手按住额角的太阳穴:“太后,您口口声声不要让暗夜王朝的江山落入南诏皇室之手,朕只想问您一句,您是不是出身南诏,左相是不是出身南诏,兰陵王妃是不是出身南诏,你们都是南诏人,现在一个是太后,一个是左相,还有一个是王妃,你们为什么就容不下一个菀妃!”
柳惠娘步履轻缓地走到傲仲轩的身边,挽住他的手,扶他坐到座椅上,自己则坐到身边,笑吟吟地扭着头端详着他的坏脸色:“瞧你气的,脸色都变了,回头记得吃几颗舒肝丸,不然气坏了身子,臣妾该心疼了!”
傲仲轩哭笑不得,这个女人是真的不怕死,都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还有心思说这种话題。
太后道:“贱妇,都到了这种时候,妳还不忘诱惑皇上,皇上,你可千万不要再被这贱妇蒙蔽了双眼啊!”
柳惠娘撩起裙摆,翘起脚,左手的手肘撑在大腿上,仿佛完全沒有感觉到任何的危机感,也沒有任何身为一国之母的庄重模样。
她笑吟吟地看着站在大殿上的众人:“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杀了左相,又拿不出什么证据,然后就说我是什么南诏国的公主,是來灭掉暗夜王朝的,好吧!那我就承认,是我杀了左相……”
“惠娘,!”傲仲轩听她竟然承认了是她杀了左相,不禁气得发狂,厉声喝道:“妳怎么可以……”
话音未落,一根柔软的手指已经比到他的唇边:“嘘……”
柳惠娘笑着看着他,眼眸深处闪过异样的柔软:“皇上,别急,相信臣妾,臣妾不会将自己陷入死地,这个世上,能让臣妾心甘情愿去赴死的,只有皇上一个!”
傲仲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情绪恢复了平静。
太后沉声斥道:“皇上,她都已经承认了……”
就听柳惠娘打断了太后的声音:“就算人是我杀的,你们能把我怎样,这世上本就是弱肉强食,就如同你们昔日依靠武力灭掉南诏国一样,以我的武功,你们有谁是我的对手吗?暗夜王朝,除了浔阳王秋宛尘,我相信,想找个对手出來不那么容易,至于皇宫之中的八千禁卫,他们只听命于皇上一人,你们使唤不动!”
“指望着兰陵王那几个领兵在外的儿子,远水解不了近渴,等他们赶回京城,你们的尸体大概都烂了,好吧!我帮你们出主意,就算你们用武力杀不了我,那就用毒好了,不是本宫自夸,这世上能毒死本宫的毒药还真的不多!”
“除了当年差点毒死临江王,最后害得本宫的师父半生都活在痛苦中的那种毒药,本宫还真不怕什么?不过你们有胆子拿出來吗?谁手中有那种毒药,谁就是当年谋害先帝的人,有人愿意承认吗?”
“那么我再给你们出个主意,用蛊吧!有什么蛊你们就放马过來,什么冰蚕蛊、火蚕蛊、金蚕蛊、幻神蛊、噬心蛊、食髓蛊,随便你们下,我皱下眉头跟你们说一句求饶的话,马上自行了断!”
太后目光阴狠地瞪着她。虽然眼中有一丝惧意,但仍然冷声道:“皇上,她已经承认是她杀的左相了,你还不快点命人将她推出午门斩立决,!”
“太后,妳沒事别老难为皇上,他是妳儿子,妳不心疼他我还心疼呢?妳想让我死,就冲着我來,单挑群殴随便妳,还是妳想联合朝臣逼皇上废掉我,那也行,不过我丑话说在前边,谁想跟你们一起请皇上废了我,我就让他们去地府找关家的那二十口人作伴,我就不信,有那么多不怕死的人!”柳惠娘一副市井泼妇的嘴脸,压根就沒将太后放在眼中。
“皇上,!”太后突然用力地吼了起來:“你就看着她如此的目无尊长吗?”
“太后……”秋宛尘突然开口道:“有一件事微臣从刚刚就很奇怪,如今左相的死因尚未查明,妳为什么一口咬定是菀妃害死的左相!”
“哼,!”太后情绪激动地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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