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陌解释道:“只要把冰蚕放进酒里,牠们就会醉倒,然后再也沒有办法释放出寒意了,等到用牠们的时候,再把牠们从酒液里放出來就可以了,对了,你让人去找些烈酒來,给他们灌下去,他们很快就能醒过來了!”
秋宛尘闻言,吩咐闪家兄弟去找酒,闪家兄弟很快就拎來了一大醰烈酒,按照秋宛尘的吩咐,一一给左相等人灌下肚。
果然,过了一会儿,左相等人便纷纷睁开眼睛。
众人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不觉吃了一惊,尤其是左相,爬起來后见到秋宛尘,忍不住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王爷,这是怎么回事!”
“左相不慎中了冰蚕蛊!”秋宛尘冷哼了一声,对左相沒有半分好声气。
看到左相听到冰蚕蛊剧烈收缩的眸子,他声音冷冰冰地说:“左相,回头记得把辞呈给皇上送去,太后答应了曲陌,若是曲陌可以救活你,就让你辞去左相一职!”
“荒谬!”左相的脸色马上变得很难看:“我南宫清风为了朝廷一片忠心,如今正值盛年,为什么要辞掉左相的位子!”
“小九,小九……妳醒醒啊!我的女儿呀……小九……”
二人正在争论,却听到一旁传來妇人的哭喊声。
众人忍不住全都把注意力转移了过去,却见一个身上穿着月白色绸制里衣的妇人趴在九小姐南宫飞影旁边,正在用力地摇晃她的身子。
曲陌好奇地走了过去,发现南宫飞影并沒有同别人一样,清醒过來,而且她身上依旧带着一层尚未融化的冰霜。
她赶忙蹲下身子,抓起九小姐的手腕给她把了一下脉,结果惊讶地发现,自己一点脉搏都感觉不到,显然九小姐早已死去多时。
“陌儿,怎么了?”秋宛尘见她蹲在南宫飞影身边,久久沒有站起來,不禁出声问道。
曲陌缓缓地站起身,沉默了良久,才淡淡地开口道:“她死了!”
“什么?”一声尖叫,出自南宫飞影的生母之口,也就是那个不停哭喊的妇人。
南宫飞影的生母乃是左相的七夫人,今年不过才三十六岁的年纪,听到她竟然说自己的女儿死了,尖叫着扑了过來,伸手就想去抓曲陌的衣襟。
秋宛尘怎么可能让她伤害曲陌,随手一掌将她推开。
她顺势倒在地上,用手拍打着自己的大腿,放声痛哭起來:“我可怜的女儿呀,妳年纪轻轻,就被这个庸医给害死了,妳这个庸医,妳能把别人救活,为什么救不活我的女儿,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呀……”
曲陌完全无视她,冷静地对秋宛尘说:“这位九小姐具体是什么时候死的,因为她中了冰蚕蛊,尸体被冰冻,所以我沒法子判断出來,但是我却知道她是先被人杀死,然后才被人用冰蚕蛊冰封的!”
秋宛尘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还沒來得及讲话,就听七夫人尖着嗓子骂起來。
“妳胡说,一定是妳,一定是妳知道我家小九倾心王爷,怕王爷被我家小九抢了,所以才下手杀死我家小九的,什么冰蚕蛊,这一定是妳为了杀我家小九弄出來的,对不对!”
“妳……”曲陌无端端遭到这样的指责,气得小脸刷白。
秋宛尘冷冷地瞪了七夫人一眼:“妳若是不想去跟妳女儿作伴,最好马上闭上妳的嘴巴!”
“我沒法活了,,相爷啊!你要给我们母女做主啊!!”七夫人被他这么一威胁,居然沒有闭嘴,而是躺到地上打起滚來。
左相阴沉着脸孔,并沒有去制止他的七夫人,而是眼神冰冷地看向秋宛尘:“王爷,你不觉得你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秋宛尘气怒,表情狰狞地笑了笑:“左相,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样的交代!”
“你们害死了我的女儿,难道不需要给我个交代吗?”
“如果我想杀人,是不会费这么麻烦的手脚的!”
曲陌开口打断了二人的针锋相对:“左相,能否请你听曲陌说几句话!”
“好,妳说!”左相倒沒有驳她的面子。
曲陌瞥了一眼躺在担架上的九小姐,开口道:“贵府的九小姐,应该已经死了挺长一段时间了!”
七夫人愤怒地咆哮:“妳胡说,我每天都能见到我家九儿!”
“嗯!”左相很有威严地瞪了七夫人一眼,七夫人这才怯怯地闭上了嘴巴。
他对曲陌道:“王妃凭什么说我家九儿已经死了挺长一段时间了!”
曲陌蹲到九小姐的尸体旁边,翻转九小姐因为冰冻而僵直的身子,指着她的手腕和手背道:“左相请看,九小姐的身上出现了尸斑,这种颜色的尸斑,她至少也得死掉三个月才能造成!”
“所以……”她同情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正在狂哭的七夫人,说出了自己的结论:“我认为,这段时间的九小姐,恐怕是被人易容假冒了!”
“曲陌,!”就在这时,楚天照暴吼着从门外闯了进來,进來之后二话不说,抓住曲陌的手腕就把她往外扯:“快跟我走,京都府尹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