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了,曲陌呢?”管惊天神情狂躁,几乎是吼了出來。
“在房间……”闪风茫然地伸手指着正房的房门。
管惊天一脸严肃地抱着兰晓蝶闯进曲陌的卧房。
曲陌顿时察觉到事情的严重,赶忙披了衣裳下了床,匆忙地问道:“怎么了?”
“妳先别问了,快救兰姑娘!”管惊天大声地催促道:“她受了重伤,还中毒了,我用妳给我的解毒丹暂时压制了她身上的毒性,但是很快就压不住了!”
“把我的药箱拿來!”曲陌吩咐了一声,冷静地坐到床边,抓起兰晓蝶的手腕给她把了一下脉。
随后,眉头紧紧地锁起,兰晓蝶这哪里是中毒,分明是五毒神功被废,毒功反噬。
管惊天从多宝阁架子上拿过她的药箱,她开口道:“先拿一颗还魂丹给她续命,刀子给我,准备一百零八根银针消毒!”
许是有她坐镇,管惊天不再那么慌张,按照她的吩咐从药箱里找到一瓶还魂丹,倒出一颗塞进兰晓蝶的嘴里,然后递给曲陌一把银质小刀。
曲陌划破自己的手腕,将血喂给兰晓蝶,给自己包扎好伤口后,接过管惊天已经用火烧过的银针:“你先出去!”
管惊天知道她要给兰晓蝶针灸,一个大男人留在这里确实不便,赶忙退出她的卧房。
曲陌脱掉兰晓蝶的衣裳,开始给兰晓蝶针灸,每扎一针都会用手指在针尾上重重一弹,渡入自己的真气。
这种金针渡劫**最是消耗真气,所以平常她很少使用,除非遇到伤势特别严重的病患,使用寻常的治疗手段无法医治的时候才会用这种方法。
但她却忽略了自己此时的身体状况,才扎了三十几针,她便有些内力不济,呼吸也有些急促,而兰晓蝶现在的状况,至少也需要将周身一百零八处大穴扎齐才能勉强保住她的命。
曲陌不禁有些懊恼,正想开口把管惊天叫进來帮忙,却发觉一只有力的大手轻轻地按到了自己后背大穴上。
顿时,一股温热的内力源源不断地从背后传进她的身体内。
她愣住,那只大手碰触身体的感觉,让她无须回头也知道身后那人是谁。
清润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救人要紧!”
她深吸了一口气,决定把同他的恩怨暂时放到一边。
救人要紧。
她一口气将剩下的针扎进兰晓蝶的穴道中,停下手中的动作后,轻声道:“好了!”
背后的那股热流散去,曲陌用轻薄的蚕丝被盖住兰晓蝶光裸的身子,然后放下帷帐。
一条洁白的丝帕出现在她眼前。
他说:“擦擦汗吧!不然一会儿该着凉了!”
她抬手,用衣袖抹掉额头的汗珠,对他视若无睹,径自走出卧房。
秋宛尘无奈地收起手帕,跟在她身后走了出來。
花厅里,管惊天急得直转圈子,看到她出來,赶忙迎过來:“怎么样!”
曲陌有些疲累地坐下:“命能保住,不过一身武功算是废了!”
管惊天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地说:“兰家的人实在是太狠了!”
秋宛尘走出去,吩咐闪风道:“闪风,沏杯参茶來!”
闪风赶忙去了茶房,不一会儿,端了一杯冒着热气的参茶走了进來。
曲陌将茶杯接过來,掀起盖子,小口小口地啜饮,她刚刚这一番忙碌,实在是有些口渴。
秋宛尘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坐下说!”
管惊天一脸的愤怒表情,坐下道:“这些事情我也是听阎仇说的,据说自从兰宫秋死了以后,兰陵王一家就把兰姑娘给关了起來,还打算给她说一门亲事,对方是蜀王的孙子!”
“蜀王!”秋宛尘不禁紧紧地拧起眉头。
蜀王乃是傲仲轩的二皇叔,据说当年和先皇争皇位争得很激烈,不过最后因为自己的爹爹和临江王与先皇交好,才保了先皇当上皇帝。
从此,蜀王再也沒有参与过政事。
先皇也沒有难为他。
等到傲仲轩继位,更是对他很尊敬,俸禄银子年年都派人送去,每年各种赏赐也异常丰厚。
他一直听闻,蜀王曾在暗地中屯兵,只是如今天下刚刚安定下來,只要蜀王不主动用兵,他和傲仲轩也懒得搭理他。
如今手中握有百万兵权的兰陵王突然想和蜀王结亲,其用意令人深思啊!
管惊天又道:“她不愿意出嫁,绝食了好几天,她娘沒法子,就偷偷地派人给阎家送信,想求阎家老爷子帮忙!”
曲陌听到这里不禁摇了摇头:“阎家沒有立场插手这件事情,晓蝶毕竟姓兰,是兰陵王府的女儿,而且她娘在兰陵王府是妾侍的身份,阎家根本就沒有话语权!”
“沒错,就是这个道理!”管惊天叹了一口气:“阎仇跟我说这件事情的事情,也是这么说!”
秋宛尘沉声道:“这都不是重点,事实上,傲观柳的名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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