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兵队把怀疑重点锁定在你身上,其实我也帮助他们做了一些工作。宪兵队的人给过我两本医药方面很专业的书,说是与慈济寺慧真大师死有直接关系。这里我不得不向你承认,上次和你一起去慈济寺,其实,也是他们要求我暗中监视你的。我想,慧真大师是被宪兵队杀害的事实,你应该早就知道了,毕竞齐警长是你的姐夫,他应该向你透露些这方面的实情。”千代子又接着说道。
银龙注意到了她说话时用到的特殊字眼,宪兵队,她自始至终都没用过日本人。要知道,当时的国人,背地里的称呼都是日本鬼子,既使是不敢这样称呼的场合,也多是叫日本人,而象她这样,挂口就是宪法兵队的,银龙还是很少见到,如此,也说明了她身份的特殊。这双一次提醒银龙,她,不简单。
她也提到了齐警长,而且是对他不利的话,这让银龙猛然警觉到,难道她也想把齐警长拉下水?或者,她已发现齐警长也有值得怀疑的地方?不管怎样,这事自己是不能承认与齐警长有任何关系的,现在,至少齐警长是自己的一个保护伞,如果他出了事,自己肯定会更危险。于是,银龙故做惊讶地说:“你说什么?慧真大师是被日本人打死的?”
“齐警长没和你透露过?”她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反问道。
“我很少见到他,即使见了,我们也从不谈警局的事。你应该知道,我属于商人,对吃官饭的人向来敬而远之,我和他之间其实并没什么共同的语言。”
虽然,银龙并没刻竟去否定她的说法,实际上,也明确地澄清了齐警长与自己没任何关系。听了银龙的解释,她没再在这个问题做过多的追问,似乎,她是无意提到齐警长一样,其后,她又接着说道:
“拿到那两本书,利用我父亲是医学方面的权威,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骗他列出了用得上那两本书的人员名单。我把名单交给了宪兵队,他们后来又排除了女人和上了年龄的人,实际重点的怀疑对象就只有你和另外一个药店老板。知道你受到了重点怀疑,我的良心就开始不安,一直在想,如果你真的出事了,我这个帮凶,身上就又多欠一份债。也许,之前我还下不了决心,因为你一直对我很好。那天,你和我在报社的吵架,让我突然有一种要失去你的念头。也许是只有在要失去时,才能体会到感情的珍贵。几天的痛苦反思之后我终于明白,我是爱你的。如果,你真出事了,我后半生也会在自责中残喘了,生命对我也不再有意义。”
银龙没搭话,心里不禁冷笑到,太假点了吧。
她又接着说:“我已经走错了那一步,如果再错,就真的没有回头的路了。现在,我还无法摆脱日本人,但是,我不能再害你了,今天,我把实情告诉你,就是希望你自己多保重。我也算得到一种解脱。今天以后,也许,我们会走上两条不同的路,不想求你原谅我,但我还是得说声对不起。”
说着,她的眼泪已从眼框中涌出。
如果,在银龙没确认她是假的静如之前,她的一番话,足以让银龙心生怜悯,当然也会原谅她的过错,因为,毕竟她也是被逼无奈。
然而,眼前的她却把戏演的如此之真,银龙暗自佩服之余,也猜到了她这么做的目的:虽然自己的一些行踪确实引起她的怀疑,但他们并没有抓到切实的证据证明自己就是慈济寺出现的神秘人。她今天用心良苦地来设局,无非是用美人计让自己就范,利用自己对她也是受害者的同情,令自己放松防范。
既然如此,既然知道她是在做戏,而且自己也有意接近她,实现自己的目的,那么好,难道我还怕陪不起你?银龙在心中打定主意,陪着她把戏演下去,看到底她的能演到那里。
“对不起,我真不知道你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银龙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去帮她擦眼泪。不去擦还好,这一擦,她的眼泪却如泉涌,抽泣的更厉害了。
瞬间,银龙似乎暂时忘却了她的身份,把她当成了真的静如,爱怜之情也从心头升起。本能地,扳过她的肩膀,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一支手轻轻的抚摸着着她的脸庞。
“对不起,其实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我宁愿你现在骂我,打我,那样我心可能会好受些!”她在银龙怀里喃喃地说。
“不要这么讲,你也是被逼的,而且你已知道自己错了,如果,在你最痛苦的时候,我离你而去,我不是太无情,太不男子汉了吗?好了,说出来就好了,让我来帮助你,一起渡过这一道难关好吗?”
她依然在银龙的怀里抽泣着,对银龙的话回应地点点头:“你真的不记恨我,还会向以前那样爱我?”
“当然,难道你不相信我?难道我们的爱情就是那么经不起考验?”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现在的我还值不值得你爱。”
“别犯傻了,有困难两个人一起努力总会比一个人面对更容易些,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好吗?”
“你真的不恨我?不嫌弃我?”她从银龙的怀中抬起头,眼角还有泪痕,痴情的眼光直视着银龙。
银龙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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