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点点头,眼前的她,让他心中不自主地生出了一份怜爱。
“那你答应我,你遇到什么事情,也一定要告诉我,你知道,我也担心着你安全,别对我隐瞒什么,好吗?”
这句话,一下子令银龙从自然的感情流露中警醒,也意识到眼前,怀里抱着的很可能是个地道的日本特工而非静如。
想到这点,心底里瞬间崩出把她的脖子拧断的念头,然而理智又告诉他,必须把假戏真演下去,自己还要救静如,还要从这个女人身上找到解救静如的办法。
说自己与慈济寺的事一点瓜葛没有,显然无异于承认在说谎,该如何向她说明,说到什么程度合适?银龙一时也拿不准,但又不能不回答她的寻问,急中生智的银龙,一边点着头,一边低头接近那双看似温柔无限的眼神,慢慢地,互相都能感受到了对方呼出的气息。
她静静地闭上了双眼,明确地给了他暗示。
银龙需要时间去思考,他不能让她发现他在用心去找说辞,他不想让他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脸,于是,他靠近了了她。
在双唇接近的瞬间,一种龌龊感袭上心头,这一刻,他又犹豫了。
退缩,无异于前功尽弃,他当然明白退缩的后果,吻上去,并不是真心想去做的。此时的他,在无助之时,又一次想到了瘸狼给的暗示:在达到复仇目的之前,所有的一切,不管是违心的还是情愿的,都必须服从一个复仇的目的!
于是,双唇贴在一起。那一刻,银龙没有冲动,没有激情,有的只是唇部的运动。
女人尽情
地施展开本能,用香舌头顶开银龙牙齿的瞬间,一个罪恶的念头,一种摧残破坏的欲*望在银龙的内心中升腾。
其实,男人的这种破坏欲*望,可以说是骨子里有生俱来的,可能,人和人之间只是有些区别而已,平时,这种破坏的欲*望,受道德或礼教的压制,很少表现出来而已。而一旦这种欲*望被激发,每个男人又很少能把持住。
银龙是男人,也是凡人,当内心这种欲*望被勾起后,自然也会迸发的更强烈。
于是,他不再被动,手伸向她的衣扣。
没有反抗,顺利地,银龙的手握住了她胸前的半球。
揉,捏,挫,按,回迎的是女人夸张的肢体的扭动。
“啊”一声痛苦的尖叫,两人的双唇也促然分开。
银龙竟把心中对她的反感和厌恶,在机械的吻着的同时,却由心之所想变成手上的报复。以他的手劲,尽管自己并没觉得用多少力,而那酥柔的尤物,如何承受得起这等力道。
这一声音惨叫,银龙才明白,竟不自己觉地把恨以用力很捏她前胸的方式发泄出来,带给她的想必一定是欲碎欲裂的痛!
“对不起,对不起,我…”
女人眼角又流出了泪水,这一次,银龙知道是真的。
安慰是少不了的;“对不起,我粗暴了。”
银龙贴在她的耳边轻声地道着歉,见她用自己的手轻揉着被捏疼的前胸,想伸手过去帮她,却被她的另一支手推开:“以后别再碰我!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我错了,下次一定不会了,原谅我,好吗?”
“不!”
“我真的错了!”
“你的手劲怎么那么大,是不是练过…”
银龙知道他可能早已怀疑自己有武功功底。
刚才一番捧场做戏的温柔,也给银龙足够的时间去想对策。此时,他已想清楚,应该向她适当承认真相,如此,才不至于让她他认定自己一定是在说谎。
于是他用一只手指按在她唇上:“我也该告诉你一些真相了。”
她的手不再阻止他又一次伸进她的上衣里。
“还记得上次我跟你去慈济寺吗?其实,我之所以捐那么多钱,是因为,我小的时候,曾跟大师学过些气功心法,当时,我身体很差,是他帮我从疾病的痛苦中走出来。他的死,我一直怀疑是日本人杀的,我问过齐警长,他没回答,只说让我少找麻烦。当然,我也知道,他是给日本人做事的,不敢把实情告诉我是有情可原。或者,也可能另有原因,可能是他怕我知道真相后,会找日本人报仇。那样,也是他不愿看到的。”
银龙刻意找了个充足的理由,把齐警长与这件事撇清关系,是怕牵扯的人越多,戏演起来就越难。
“大师实际上也算我半个师傅,现在知道了大师是真的死于非命,这世道真没有天理啊。可是,日本人咱又如何惹得起,以后躲着他们就是了。”
银龙主动承认了和大师有特殊关系,而且也承认自己会一些功夫,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其实,银龙没有那么傻,当然一点都不透露自己和慧真大师有关是最好不过,然而那样,是不可能取得她的信任。或者说至少这样做,会减少一点她对自己的怀疑。
更为关键的是,经过刚才的恩考,认为自己和慧真大师的关系,已经没必要再刻意隐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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