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电后,即派遣渤海舰队的“海圻”号、“海琛”号、“威海”号舰南下。
然因,当张作霖派遣的舰队于九月一日驶至吴淞口时,却遭到了吴淞口炮台守军的炮击阻截,终难进入长江;结果,只得返回青岛。
而此时,龙潭之战已接近尾声。
因援军受阻,孙传芳部军心被撼了;战至八月三十一日晨,孙传芳部终于不支了,位于龙潭西面的黄龙山及南面的青龙山、虎头山和东西面的大石山、雷台山等险隘都相继失守。
如此一来,孙传芳部数万兵马挤在龙潭犹如困兽了。
此时,“第二路总指挥”刘士林见败局已定,为保性命即弃军遁走。
刘士林走后,顿时军心大乱;各师将士皆无心再战,纷纷各觅逃路;因此,孙传芳部溃不成军了。
孙传芳见大势已去、不可逆转,也只得化装后乘坐火轮、好容易逃往江北才捡得一命;其难以逃遁、留在江南的数万将士,则或死、或伤、或俘,损失惨重。
李宗仁与何应钦在“龙潭之战”中大获全胜,接着乘胜追击、又一举收复了江北大片土地。
满心希望能重振雄风的孙传芳,想不到在“龙潭之战”中会败得如此惨;不但损兵折将,还把好不容易夺回的江北许多城池复又丢失;孙传芳仰面长叹一阵后,灰溜溜地逃回山东去了。
击退孙传芳后,“宁、汉合流”之事这才又提上了议事日程。
因为,“宁、汉”双方在“庐山会谈”时已商定“九月三日前,‘武汉国民政府’迁往南京,并在南京筹备召开二届四中全会”,此一约定因孙传芳的“南侵”而已延期了;现在,孙传芳溃败后、南京已转危为安,也就可付诸实施。
于是,九月五日,急欲当“党魁”的汪精卫携同陈公博、顾孟余等一行、启程赴宁;希望“宁、汉”合作早日实现,以便自己能圆梦。
而因“龙潭大捷”声望骤增、如日中天了的李宗仁也欲趁“桂系”在国民党内影响力骤增之机完成“宁、汉合流”,以便从中捞取更多的好处;故而,对于汪精卫的赴宁表示了欢迎。
然而,紧随蒋介石后尘也离宁、赴沪了的胡汉民,却纠集了一批死灰复后的“西山会议派”人士,此时已在上海又形成了自己的一股势力;且因为,胡汉民与汪精卫有隙,“西山会议派”则因汪精卫曾一度积极“联俄、容共”而对他仍有成见;因此,对于汪精卫欲“赴宁、秉政”也就表示了竭力的反对与抵制。
胡汉民更是发表声明称:“汪氏乃‘卖党’罪人,安有资格主政?”
为此,“西山会议派”要求“追究‘武汉国民政府’中追随汪精卫的陈公博、顾孟余等人‘联俄、容共’等所谓的‘叛逆’罪”。
因而,“宁、汉合流”又受阻了。
胡汉民等人的抵制与指责,令汪精卫甚觉尴尬与无。
因为,汪精卫确曾与苏俄和中*共*甚密,今遭指责、难以辩白。而胡汉民与“西山会议派”纠集在一起后,已在国民党内形成了“宁、汉”之外、不可忽视的一股势力;欲要“宁、汉合流”以求国民党的统一,不得不与其妥协。
为此,汪精卫只得放低姿态,在李宗仁等人的陪同下、赴沪欲与胡汉民晤谈;并在报上公开宣示:“尽可效法廉蔺,以诚意纠正既往,救济现在与将来。”
然而,胡汉民没有卖账,汪精卫的三次登门拜访均被他拒之门外。
而陈公博、顾孟余见汪精卫如此低三下四的求人,心中甚不是滋味;且见“西山会议派”咬住他俩不放,一气之下回武汉去了。
汪精卫见胡汉民与“西山会议派”欲借“清共”之名剪除自己的党羽,心中也很不好受,本也想就此作罢。
然而,随同前来的谭延闿、孙科、朱培德、程潜等人却已与李宗仁等人达成默契,一心想促成“宁、汉合流”而不愿罢休;从而,使汪精卫进退维谷了。
最后,汪精卫只得再做出让步。
九月十一日,由谭延闿、孙科等人出面,邀集了在沪的“宁、沪、汉”三方代表共二十多人;在上海戈登路伍朝枢的公馆内举行了一个所谓的“谈话会”,以求“汉、宁、沪”三方和解。
然而,胡汉民仍拒绝参加。
“谈话会”从九月十一日开始,历时三天。
会上,“西山会议派”仍抓住汪精卫曾经“联俄、容共”的尾巴不放,非要他下野不可,令汪精卫十分尴尬。
迫于无奈,汪精卫只得承认自己“防范**过于迟缓”而引咎自责,并于九月十三日也《通电》下野了。
如此,“谈话会”上的火药味这才有所消减,与会各方终于就有关“宁、汉合流”事宜达成了一致;决定“合并后的‘国民政府’定都南京,武汉与其他各省均设‘政治分会’”。
同时,议定:“三个月内举行‘国民党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以解决党内一切纠纷。
但在涉及组建新的中央机构时,“西山会议派”又提山了“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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