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不成功则成仁。”闻者敬其敢敢为,无不动容。
唐才常回国后,考虑到维新派曾与洋务派有过合作;所以,选择了被洋务派掌控的长江流域作为活动据点。
且其时,正值义和团滋事而招致列强借口侵华,掌有地方实权的洋务派正力图东南自保;于是,唐才常也适时地在上海英租界内成立了个自立会,取“保全中国自立”之意。接着,邀集容闳、严复等社会名流在上海张园会议,欲实施中国式的议会,并推举容闳为议长、严复为副议长、唐才常为总干事。后因与会者意见相左而此议不成,唐才常只得自树一帜了,并着手在自立会的基础上扩充队伍伺机而动。
且,就在唐才常回国准备在长江流域举事的时候;孙中山也觉到了清皇朝在列强的威迫下已摇摇欲坠,欲推翻满清的**统治而创建共和已是其时。
于是,决定在广东等地再次举行起义,以创建共和国;同时,也是对在长江流域准备举事的唐才常一种策应。
其时,长江流域与珠江三角洲有不少民间的会社活动,且皆对**的清皇朝不满。
在珠江三角洲异常活跃的三合会更是明确主张“反清复明”,这与兴中会的宗旨相近;于是,孙中山觉得可资利用。因孙中山早期与三合会有过接触,且其同窗、广东惠州人郑士良是当地三合会的首领。
一直来,郑士良对孙中山十分折服并赞同其革命主张,曾言:“日后可发动会党参加先生领导的起义。”
于是,孙中山与郑士良进行了联络并将其吸纳过来,同时被吸纳的还有部分哥老会;于是,兴中会组织扩充了,遂决定更名为“兴汉会”。
因原兴中会会长杨衢云广州起义失败后逃往南洋,虽经辗转南非、印度等地后也到了日本,但已于一九○○年一月辞去了会长之职;于是,兴中会和三合会、哥老会代表在香港开会,共推孙中山为兴汉会会长。
兴汉会成立后,即开始筹划起义之事;因起义需要有足够的粮饷军械,而当时的兴汉会却缺资金可取用;所以,孙中山只得利用各国政界中一些友人的特殊关系谋求支持;于是,孙中山就为此而奔波忙碌了。
正在兴汉会紧锣密鼓地筹划起义之时,孙中山忽然收到其同乡、李鸿章的幕僚刘学询“邀其赴粤,共商国事”的来函。
原来,香港总督卜力爵士欲将两广纳入英国的势力范围,竭力鼓动时任两广总督的李鸿章,可与孙中山合作;趁机脱离清皇朝,在两广建立**政权。
李鸿章的幕僚刘学询探知此情后,即函告孙中山并促其速赴粤。
孙中山将信将疑,不信李鸿章有此魄力;但又觉得,若此举果能有成,不流血而创共和,乃华夏之大幸,故不妨一试。
然而,此时的李鸿章,虽然面对的是变幻莫测的政局,但却仍效忠于清庭;东南互保乃是不得已而为之,欲要他脱离清庭而自立却是不愿为。因此,对于卜力爵士的劝却无动于衷,只是没有明确拒绝罢了。
最后,在卜力爵士的一再撮合下,李鸿章才答应与孙中山见上一面。
于是,七月十七日,李鸿章乘招商局的安平号轮抵达香港;同时,孙中山在宫崎寅藏、平山周等人的陪同下搭乘日本商船佐渡丸号也如期到达。
其实,此时的李鸿章已接到了慈禧太后调其回任直隶总督、并授权其与列强谈判的《诏》书。
李鸿章接《诏》后,决定临危受命立即北上。
所以,李鸿章的香港之行,已无意于两广**,无非是礼节性的向卜力爵士辞行而已;可能的话,倒是想服孙中山效忠清庭,这才是他愿意与孙中山见上一面的真实意愿。
而孙中山对于李鸿章也不抱多大希望,因此赴港时也做好了两手准备。若能促成两广**,当然是好事一宗;而一旦谈判破裂,就趁机在广州起义。
但谁知,因香港总督府曾对孙中山发过《驱逐令》;卜力爵士虽然有意促成孙中山与李鸿章晤谈,但却忘了解除对孙中山的《驱逐令》;所以,孙中山到达香港后,却未被准予入港。
因此,孙中山与李鸿章虽然都抵达香港,但却未能谋面。
不过,因两人所谋本是南辕北辙,未能谋面也就都显得无所谓。
因此,李鸿章在香港只逗留了一晚;第二天,就又乘坐安平号轮驶离香港顾自北上赴任去了,所谓的两广**之事也就不了了之。
且,孙中山在东南忙碌的同时,唐才常的自立会在长江流域的活动也在紧张的进行中。
然而,自立会的活动早已被湖广总督张之洞察觉,只因时局混乱前景莫测故而权作不知。
而康有为以为张之洞是洋务派旗手,且国难时期当有合作的可能。于是,指使唐才常劝张之洞;也希图能策动他脱离由慈禧太后等守旧派把持的清皇朝,而在长江流域建立所谓的东南自立之国;拥戴并设法营救光绪皇帝,从而让光绪皇帝复位,以立千古功勋。
然而,张之洞权衡利弊后却觉得维新派的想法甚是幼稚,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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