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伸手拦车。
司机停下车,打了个大呵欠。售票员开着门招呼,“去哪儿啊?几位?”
“靠山村,三位。”为首一个男子回答。嗓音沉厚,却不怒自威。
后排那獐头鼠目的子登时惊了,一双鼠眼瞪着前边那几个走向车门来的男子,吓得急忙打开了身边的车窗。趁着车子刚刚启动的刹那,一个缩身,从车窗里跳了下去!
“哎?怎么跳车啊!摔死了算谁的!”
那男子的诡异作为惹得售票员和司机都不满地大叫。那三个刚上车的男子一听,急忙命令司机,“停车!”.
苍莽幽暗的山路,那獐头鼠目的子拼命地逃跑,深一脚浅一脚,还不停被脚下的坑坑洼洼给绊倒。
可是他不敢停下来,一边拼命地跑着,一边回头去望那三个渐渐追上来的男人!
他必须跑,他如果不跑就一定活不成了!
这个子正是让靳欣苦苦寻扎的滚子。
渐渐的,滚子体力越来越支撑不了;相反他背后那三个人反倒气定神闲,甚至都不发力奔跑了,反而慢慢悠悠一步一步向他逼近过来!
滚子终于耗尽所有体力,再也跑不动。他朝着那三个男子跪倒下来,“大哥,几位大哥,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那三个人走了过来,彼此对视了一眼,“你不知道才对。你要是知道了,早就活不到今天。”
滚子嘶嚎起来,“那个女人根本不是我杀的,不是啊!”
那个为首的男子在夜色里笑开,一排整齐的牙齿在夜色里显得格外瘆人,“只要别人都这样以为,就够了。”
“哥,哥哥,我不想死。饶了我吧!”
那几个男子又无声对望一眼,“你错了。你早就该死,老大已经让你多活了些日子。那些日子你有吃有喝有女人抱,已经够了。”.
夜色里,那是一条通往煤矿的山路。夜晚过了最后那班巴之后,就再也不会有人来往。
所以就连那山路上蓦然扬起一声惨叫“啊——”,那声音在山谷之间反复回荡,却也都不会有人听见。只不过扑棱棱惊飞了几只晚归的山鸟。
良久,山谷底终于传来“砰”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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