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毒的可怕李克心里清楚,这种毒素里含有多种亲神经成分,只要剂量达到,就能引起人类大脑呼吸中枢神经麻痹,而溶血的成分又能造成人体毛细血管出血,更不要里边的组织胺还可能引发急性过敏……
他疯狂地拍打周身,但死亡的蜂儿只会释放更多的信息素,给同伴引导攻击目标。[&][].[].[]
“若再迟疑就没救了,这是我们神木崖专门培育的杀人蜂,你就是头牛也能蜇死!”墨者头领。
“我们投降!”李克受制,心罢了,自己全凭超高的速度才能护住周身,如果稍一松懈就后果严重,光棍不吃眼前亏,不行再翻脸也不迟。
“对,我们降了!”蔺相如接口道。
墨者首领冷笑着上前,取出一柄柴刀扔到李克近前:“李将军身负神力,如果反悔,我等如何制你?不如这样,你自废双臂取信于人。不然就算是蜇死了你,也只当给清溪鬼谷送人情。”
“操你大爷!”李克扑向墨者首领,想趁还有力反击捉住这个领头的,稍一移动他身上就多了七八处蜇伤,蜂儿们就获在李克衣服上,往缝里钻,不死不休。
肥信跟蔺相如看到李克身上尽是密密匝匝的毒蜂,越走越慢,眼看已经挪不动步,大喊救命。
“果真降了,你们就劝他就自断双臂!”
李克终于立定不动,群蜂缭乱中,他开口话:“给爷个痛快的……”
“好,神木崖还为阁下准备了最新的品种,定能让你满意!”
墨者首领嘿嘿一笑,把手一挥,一个黄衣大汉上前一步挡在他身前。
此人从墨者们发动毒蜂攻击开始一直在首领背后,没有参与放蜂,他背着的蜂巢尤其硕大,颜色竟是紫色,显得特异而恐怖。肥信跟蔺相如大声劝李克就范,李克闭口等死,实际上蜂毒开始发作,他的意识已经涣散。李克模糊地看见眼前,墨者们身裹厚重的防护服,不露头脸,脑袋上再插个圆圈就可以去演天线宝宝了……我叫一帮天线宝宝弄死了?
“屈象你做什么!”墨者首领忽然不笑了,惊讶地喝道。
“回去告诉革离,屈象必为楚国二十万同胞报仇,让他洗干净脖子待斩!”自名屈象的黄衣汉子把蜂巢举过头顶,往地上猛砸。从碎裂的蜂巢里喷涌而出的不是更可怕的毒蜂,而是一阵浓烟,浓得化不开的黑色蔓延开来,正好罩住李克。
“叛徒!墨家败类!”墨者首领大惊失色。
屈象捡起地上的柴刀,以刀做剑护在胸前,转身背朝李克站定:“李将军别来无恙。”
李克感到一阵恶臭扑鼻,忽然周遭的毒蜂都偃旗息鼓,睁眼观看,满地都是密集的死蜂,零星还有几只有气无力地飞在空中,已经不成气候。
“你是什么人?”
“先除了这群妖孽再不迟!”
屈象忽然举刀就砍,墨者首领擎出一把柴刀相迎,两件兵刃相磕,火星四溅。
“我去你祖宗的……”李克想起刚才受制于人的屈辱,一股邪火那是压也压不住,不等屈象跟墨者首领分出胜负,后发先至横向一脚就把他踹出两丈远,黄衣墨者们一阵惊呼。
屈象举着柴刀都愣了,眼前的人怎么忽然消失了?
“自断双臂是吧?”李克捡起柴刀扔在墨者首领面前:“你来个自断双臂试试?还墨家,你一点也不尊重科学!”
墨者首领不向李克瞧,而是恨恨地瞅着屈象,嘴里不住地骂。
“矩子待你不薄,又替你报得家仇,不想你居然是反复人……”
直到李克往他嘴里灌了一口死蜂才住口,拿起柴刀抓住他一条胳膊就要砍:“你最多只能自断一臂,想断另一条得别人帮忙,今天大爷我心情好,两条臂膀都帮你卸了!”
“李将军刀下留人,屈象还需要他回神木崖替我传话。”屈象转身冲墨者众人:“你等就我屈象反的是矩子革离,反的不是神木崖大禹厅,墨家的贤者们要看清革离的真面目,千万别被他利用了!带着你们的头领走吧,我可以保证李将军不会追击。”
墨者们无言地对屈象微微点头,抬起他们的首领就走,来得快去得也快,一会就消失在月色中,只留下遍地蜂骸。
“多谢义士!”蔺相如跟肥信赶过来跟屈象见礼。
“不敢,久闻肥老先生义薄云天,不想今日居然得见。”
着屈象摘下头套,又冲李克一揖到地,抬头:“将军多日未见,更加康健了。”
月光下李克仔细看了半晌才认出来这居然是当初在赵无疾处碰到的那个墨者武士。那天自己对人家多有折辱,差点得人家自戕,想起来一阵惭愧。
“你离开赵无疾以后去干什么了?”
“此处不是话之所,”屈象抬头望了一眼黑暗的濮阳城头,:“赶紧离开为妙!”着就往南大步走去。
三人的马匹都死于墨者的袭击,只好步行。地上的蜂骸在脚下爆裂,让三人不住后怕,一阵一阵地起鸡皮疙瘩。
行了二里路,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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