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郑老师谈她妹妹呢，你接了一句，‘黑里吧唧的’，太巧合了！我也以为你在郑老师的妹妹……”
“我再没修养，也不能这样来评价一个人的相貌，”子夜解释道，“头儿，抱歉，话赶巧了，确实不是用来形容您妹妹的。”
“也怪我妹妹正好长得黑。”郑一民依然笑呵呵的。
肖靠在转椅的椅背上，两条腿非常舒展地搁在办公桌上，两只脚成了办公桌上非常“高雅”的摆设。子夜他们的谈话，让他忍不住大笑起来。他这一笑，一个不留神，办公桌上的元器件被他的脚给扒拉到地上了，地板上到处都是元器件，子夜赶紧帮着捡。
“肖，有句话，我一直憋着没，”子夜直言不讳道，“你不该把脚放在办公桌上，就是在自个家里，也不能够这样吧？”
“我习惯了。”肖。
“这样做非常不礼貌，而且你还闯了这么大的祸……”
“我以后注意。”肖。
“郑老师，您以前是做什么的？”陈继续扯闲话。
“我刚高中毕业，就当了兵，喜欢研究电子，就考了这个专业，退役后，被分到科联……”郑一民边工作边。
“您在哪儿当的兵？”子夜问。
“保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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